最近有消息说,韩国一位叫金在吉的学者研究认为,印欧语及其白种人的起源地都是中国的新疆地区,大约在7000到5000年前才出现,与此同时,最早的印欧白种人是从中国新疆分化出去。对此,我们要说的是:人种的起源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在中国古代的历史上,有白人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我们还不能确定其起源于哪里,但却无法否定其西迁之事实。这不是传说,是历史。由此,我们是否可以作出这样的另类假设——河套人会不会是中国白人的祖先?
韩国学者:中国新疆才是西方白种人及其语言的起源地
一些现代学者最新的研究显示,吐火罗语有7000到5000年的历史,而其他印欧语系全部没有这个时间早。如果把梵语、古波斯语、希腊语和拉丁语这些看作兄弟关系,那么吐火罗语就是它们的堂叔,而古印欧语这个家族分为黑海与中国新疆这两支,其中中国新疆这一支是最早的。据此,金在吉分析,这个家族最初的聚居地在哪一边呢?如果是在中国新疆这边,那么显然高度有利于他关于印欧人起源的假定;如果相反,那么就不利于他的假定。
金在吉炮轰当前许多中国学者媚俗跟风西方人,西方学者认为吐火罗人是从西边进入中国的,许多中国学者更是郑重其事地把中国文明西来的重任安在吐火罗人身上。因为雅利安人进入印度的时间是公元前1500年(属于第一拔),而吐火罗人外迁是公元前2000年(属于第二拔),金在吉由此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第一拔外迁的吐火罗人,在平坦的欧亚大草原上,不向南、西、北任何一个方向分散,大家抱团向东挑最难走的一条路,进入中国新疆。而第二拔外迁的印欧人呢,他们向南进入伊朗、印度;向西南进入希腊、意大利;向西到达不列颠;向北到达俄罗斯,惟独就没有向东的。
两者对比,第一次外迁的路线选择不是让人很难理解。金在吉发现它们是完全矛盾的,而当他把两次外迁时间次序反过来,把古印欧语的家乡和起源地放在中国的新疆,事情变得顺畅多了:第一拔外迁的印欧人最早于5000年前从新疆到达中亚,在欧亚草原上待了1500千年;3500年前向南、西、北分散。
最终,金在吉认为,中国新疆是西方白种人及其语言的起源地。他说,欧洲人应该摒弃成见和自大,抛弃所谓印欧人及其语言起源于欧洲土耳其的神话,来中国新疆认祖归宗,承认这一历史事实。
中国史籍:月氏人是中国古代白人的代表,最早生活在山西西部
关于人种的起源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比较被人们熟知的是,人类大约200万年前远古人类走出非洲的观点,这在科学界没有太多争议。但现在一些学者认为10万-15万年前的现代人起源于非洲,争议还很大,远没有形成定论。很不幸的是,因为年代的久远,类似于此的说法,现在越来越没人信了。
1999年,大约20位中国遗传学家通过研究中国28个人类群体的dna的y染色体上的遗传标记,认为中国人起源于非洲。认为大约6万年前,一部分非洲人从亚洲东南部往北迁移到中国,成为中国人的祖先。但这种说法却让人越来越迷惑不解。比如,在中国云南富源县三叠纪岩石上面发现了四个人的脚印,据考证这些岩石已有步2.35亿年的历史。如果按照“非洲夏娃说”,13万年前非洲人才来到中国,2.35亿年前怎么会有人的脚印呢?类似于此的情况世界上还有不少。历史在这里遥远得让人不可辨认,于是,就有一些人提出,中国人即起源于中国,其祖先就是北京猿人、蓝田猿人等。
我们期待随着人类科技的发展,考古发现的深入,人类早晚有一天能够得到自身起源的正确答案。
就目前已知的史料,在匈奴人之前,统治管理中国北方草原的是月氏人,其种族被说得如此五花八门,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有一部分白人。《史记·大宛列传》中说:“行国也,随畜迁徙,与匈奴同俗。”《后汉书·西羌传》记载,月氏“被服饮食言语略与羌同”,所以他们很可能是汉藏语系,风俗与古羌族,匈奴类似。林干的《匈奴史》中考证,月氏人与乌孙也有相似之处。王国维根据《穆天子传》记载,认为月氏人是秦汉时从雁门(今山西境内)西迁到河西来的。
月氏人因为被匈奴人击败,“乃远去,过大宛,西击大夏而臣之”。翦伯赞则认为他们是夏族的一个原始民族,是古羌族的一支,最早住在鄂尔多斯一带。在史前时期,一支东徙中原,一部残留原处,一支西徙甘肃,还有一部分西徙到塔里木盆地。其春秋时叫“禺知”,秦汉时叫月氏。是在公元前二世纪被匈奴击败,被迫西迁的。
这些记述都在告诉人们,在中国古代的历史上,有白人也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我们还不能确定其起源于哪里,但却无法否定其西迁之事实。而这不是传说,是历史。
另类假设:河套人会不会是中国白人的祖先?距今至少7万年
关于中国人的肤色,一直都是个被叫得很响的概念。这中间大约有两类说法,即是中国自古以来就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但这种说法很不负责任,一方面是史籍里记载古代中国一直是有白人存在的;另一方面是事实——现代中国也有相当一部分白人。我们当然不能因为大多数中国人是黄人,而否定历史,否定白人在中国的真实存在。还有一种说法是,中国人的肤色大约是在2000年前慢慢变黄的,虽然也有一定的历史依据,但也很难立住脚,即是为什么变黄的是一大部分而不是全部呢?所以,对此,我们的观点是:只要生活在现代中国,有着中国国籍,不管何种肤色,都是中国人。这是对现实和历史的尊重,也是对每一个人中国人的尊重。
“河套人”遗址是中国乃至世界是考古学、体质人类学等领域均具有较大影响的一处旧石器时代晚期的文化遗址,对研究人类的进化过程和晚期智人的体质特征及旧石器晚期文化类型特征等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它是中国境内最早发现的旧石器时代遗存。其位于鄂尔多斯高原最南端的萨拉乌素河流域(今乌审旗河南乡境内)。从二十世纪20年代初以来,在内蒙古乌审旗大沟湾、宁夏灵武水洞沟、陕西靖边小桥畔一带,发现了古人类的额骨、顶骨、枕骨、单个门齿、下颌骨、椎骨等化石。
“河套人”距今7万年至15万年,有力地支持人类多地起源说。专家们认为,“河套人”的发现,填补了中国旧石器时代考古的空白,早于6万年前的具有现代人体质特征的古人类化石,把我国的晚期智人这一链条串了起来,对“非洲起源说”是个有力回击。如果按照多地起源说、中国人起源于中国的说法,我们可不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河套人会不会是后来历史确有记载的中国白人的祖先?
这虽然只是一种假设,但历史确在这里变得有意思了起来:中国古代的白人们似乎一直是通过这个地方逐步汉化,并在逐鹿中原时已形成了华胡一体观念。他们时常打着炎黄子孙的旗号,宣扬胡汉一家的理论,并与日本、波斯(今伊朗)、大食(罗马帝国)交往时,总是以中国人自居,乃至到了今天,俄罗斯人以及中亚一些国家仍把中国称作“契丹”。考古断定的遥远年代在这里分明和历史有了某种关联,期待着人们进一步有效与科学的对接。
关于语言:吐火罗语是个误称,被“方言”解构得非常混乱
吐火罗人,我们今天一些给对此给出的答案是:上古称为月氏,是原始印欧人的一支,发源于乌拉尔山和南西伯利亚,南下进入塔里木盆地,最东到达河西走廊。汉代时期,月氏人被匈奴人击败而西迁,征服了巴克特里亚以及恒河流域,建立了贵霜王朝。但是,这种“答案”就像韩国学者金在吉所说的那样多少有些矛盾,“当把他们两次外迁时间次序反过来,把古印欧语的家乡和起源地放在中国的新疆,事情变得顺畅多了”,至少其第一拔“外迁”时间不会比第二拔晚。
因为这个,吐火罗语是不是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就很值得人们怀疑了。
20世纪初,在中国新疆发现了吐火罗语的残卷。后经考释,此语言有东西两种方言,习称吐火罗A(焉耆语)、吐火罗B(龟兹语)。一些懂得古象雄语的人对吐火罗语进行过认真细致的对比,其中包括佛学院教授西饶嘉措等,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象雄语和吐火罗语的很多字母,无论从字形还是读音方面都是一致的,极有可能吐火罗语就是古象雄语。但让人遗憾的是,这种说法后看被称为“谣传”。
美国学者韩森在《丝绸之路新史》中说:“吐火罗语是个误称。没有现存证据显示阿富汗吐火罗斯坦地区人操库车文书中的那种‘吐火罗语’。尽管西格和西格灵把Twghry语和阿富汗的吐火罗人联系在一起是错误的,但‘吐火罗语’这个名字却一直沿用至今。”(《龟兹:诸路语言之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丝绸之路新史》91P,张湛译)事实上,在近年的研究里,吐火罗语在天山南北的分布情况被划分成了这样5种方言:
1.西部方言,或称B方言,流行于库车——古代龟兹王国。
2.中部方言,流行于焉耆——古代焉耆王国。
3.东部方言,或称A方言,流行于吐鲁番——古代车师王国。
4.月氏方言,流行于哈密北部巴里坤草原——古代月氏部落。
5.楼兰方言,流行于塔里木盆地东部——古代楼兰王国。
在这里,人们不难看出吐火罗语这种语言让“方言”解构得有些混乱,而若依韩森的说法这可能就是一个错误的混乱。这种错误的混乱和被分出的“A”与“B”,可能导致一种说法更加清晰地成立,即所谓的‘吐火罗语’根本就不是一种语言。
在丝绸之路各民族的迁徙里,语言时常会因为迁徙的变化而变化的,我们不能因为一种还没有说清的语言,就来确定一个民族或者多个民族迁徙的路线。关于民族迁徙这一点,我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所以,白人起源于中国新疆也只能算作是一个备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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